只管挖不一定填嗷
墙头众多,最近搞瑞r

[鼠猫]无题

好久没更来除个草.._:(´_`」 ∠):_ ...
没错又双叒叕是混更。
ooc怪我,人设偏网剧,(有点皮的那种x
全开封都在跟我抢猫(最后还没抢过我x)系列
我可能吃的是假醋´_>`给瓢瓢的点梗 @我最讨厌起名字了
好了我要去考试了.._:(´_`」 ∠):_ ...
另外,谢谢看文的你(ˊ˘ˋ*)♡

白玉堂最近很闲,不是一般的闲。连包拯都忍不住埋汰他,“老白,你真不去巡街?”适逢正月,理应是开封最闹腾的时候,府里的众人都忙碌起来,唯独这只白老鼠,成天在展护卫院子里的茶几上搁着风干,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已经是一条咸鼠一样。

“不去。”

“近几天要过节了,街上闹得紧,府里忙不过来,展护卫一个人巡街多辛苦啊,你还不去帮他。”

“就让他一个人巡,他乐意着呢。”

“老白你这话怎么这么酸呢……”

“你再多说一句,小心我把你新买的手办拿去喂鱼。”白玉堂阴恻恻地看着包拯。

“不说了不说了。”感受到人生危机的包大人灰溜溜地跑了。

……

“先生,我要告状。”

“告什么状?”公孙看着包拯好笑道。

“白护卫欺负我。”

“大人你省省吧,他哪天不怼你他就不是白护卫了。”

“可是展护卫那边……”

“大人你想,马上就要到十五了,街上闹腾得很,白护卫本就偏好清静,不想去也是自然。”

“说到闹腾他自己才最闹腾吧……”

……

三天前,

许是回春的缘故,开封连下两日毛毛细雨,风有些沁人的凉,但陷在街头人山人海之中,展昭已然感受不到。

“诶,展护卫,我这儿有两条鱼前阵子刚晒的,应该不怎么咸,送你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展护卫打哈哈道。

“展护卫!我前几天打了头狼,看这狼毫不错,你带回去给公孙先生扎支笔吧。”

“展护卫,这是今年刚收的……”

没多久展昭就抱着满怀零碎东西站在街口发愁。

“展护卫……”

“不是……大爷,我真没手了,再拿我连伞都打不成了。”

“那可惜了,我这鱼刚钓的,可新鲜了。”

“……那您拿个绳串起来挂我剑上吧”反正过阵子又梅菜没肉了,也就这会儿可以放肆吃鱼,展护卫如是想。

比起檐下,屋顶上清静不少,雨珠顺着银发滴落,打在被寒风卷起的衣角上,白玉堂垂眸望着市井街头各式各样的伞顶出神。

睫毛挂露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仍能一眼就认出展昭的伞,开封府不愧是清水衙门,整条街也就那傻猫的伞是破洞的。

于是白玉堂才下房就看到打着把小破伞的展昭抱着大包小包,巨阙上还挂着两条鱼。

“……你这什么情况?”

“每逢过节都这样,嘻嘻。”展昭笑到。

五爷有点看不下去,“行了行了你先放下来,我待会让白福差人给你运回去。”

“那多谢了。”

展昭拍拍袖子,撑着小破伞冲白玉堂笑到,“那我们回去吧。”

“……先去西市买个东西。”白玉堂叹气。

“哦。”展昭跟上来,瞅见白玉堂发梢沾水,便拿小破伞给他遮雨,“你怎么出门不带伞的?雨虽小,淋到总归是不好的。”

“……你这伞打着和淋雨有什么区别?”

“大人说这样能体现开封府是清水衙门。”

“……”

说话间,白玉堂已经走到一家铺子前停步,拣起一把月白色的绸伞。“老板,这个。”

“哟,这不是五爷嘛,您这眼光真不错,这可都是新进的料,上头还有暗纹呢。”

“嗯。”白玉堂放下一锭银子,拿起伞就走。

“诶,五爷,找补……”

“不用找了。”白玉堂撑起新伞递给展昭,顺便没收了他的小破伞,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猫儿,去吃……”这厢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展大人!来我家吃饭吗?今天张大妈掌勺。”来人是聚福楼的胡老板。

展昭正犹豫该怎么开口推辞,就听白玉堂道,“你想去就去呗,我回头帮你和先生说一声。”

“……哦。”

“那我回去了。”昨天陈二麻,今天胡伟大,五爷现在只想赶紧走人,生怕自己按不住手刃胡老板的冲动。

“嗯,回见。”

知会完公孙已是掌灯时分,白府上下灯火通明,白福顶着个大红脸笑着迎上来,“五爷你可回来了,几位爷都等你过去吃饭呢。”

“让他们不必等了,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五弟,这过节的,连个饭都不一起吃?”徐庆从白福身后窜出来。

“还没到日子呢,等过节那天我一定回来陪你们吃。”

“嚯,谁知道你回不回来,没准又去哪儿野……”

“得得得,我保证十五一定回来。”

且不说十五是否回得来,就当夜,白福夜里巡府的时候就发现五爷又溜了。

溜出来散心的白五爷,不知怎地,兜兜转转绕到了开封府,想着这猫晚上总该回来,不如先和他约好,如此一来就不会再被人打断了。

可惜天公不愿作美,想法很好,一等就是三天。

月上梢头,清辉蒸腾给庭院蒙上一层灰,朔风凛冽,院里梅花正盛在刺骨之际,衔梅置盏的风趣却教人品不出来,盏中杏花白分明清冽,入口却似花雕涩喉,苦上心头。

前来报信的衙役说街坊邻居嚷着要留展护卫过夜,一过就是三夜,不单白玉堂等到生无可恋,就连包拯都有点担心是不是街坊用什么终身全鱼宴通票之类的东西把展护卫拐走了,连夜去找白玉堂想撺掇他去把展护卫提回来,结果话没说两句就被人给怼了回来。

……

展护卫顶着个黑眼圈坐在榻上发愁,全鱼宴是吃得挺爽,事后被强留下来就不得不赏脸了,奈何头天过夜就一宿没阖眼,辗转反侧三天后展昭发现一个惊人事实,自己认床。

说什么都不愿继续透支的展护卫随便扯了个理由和家主辞过后就打道回府。

还杵在院子里思考人生的白五爷就看到展昭像一阵风一样从眼前掠过,追上去就见展昭飞身上床被子一卷把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的连尾巴都没露出来。

几天没见着猫,好不容易逮住却连一根猫毛都没撸到的五爷,炸了。“臭猫,你什么德行一回来就倒,不去巡街啊?”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不去,累。”

“吃全鱼宴吃累了?”

“……我三天没睡了。”

“什么情况?病了?”

“没……就是认床。”

白玉堂闻言松了口气。展昭赶回来这么着急,一定没去前院,白玉堂决定去知会一声,顺便让公孙给开个安神药。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

“嗯?”

“帮我巡个街呗。”

“……”还以为展昭舍不得自己的白五爷啪地一下把门摔上。

好气,但还是要去巡街。

头一次没上屋顶而是站在街头的白五爷深切感受到开封府百姓有多不一般,自己一张脸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照样被人群围住,好不容易挤出来,手里已经提满了大包小包,身后还带了一串小尾巴。

“再往前头走点有个岔路口,拐弯进去就是蒙学,麻烦白护卫了。”还没来得及婉拒对方就没影了,白玉堂只得叹气,看了眼身后拽着他衣服的三只团子,“走吧。”

差不多酉时白玉堂才回府,开封府众人都回屋歇息了,后厨里就剩展昭一个人。

“你回来啦。”

“嗯。”

“吃饭了吗?”

“没。”

“那不如……”

如愿以偿得到一份烤鱼宵夜的展护卫美滋滋道,“我就知道你去巡街肯定也能有收获,咱开封府的百姓是不是特别热情?”

“是啊。”白五爷看着自己衣服下摆那个脏兮兮的小手印只觉得头疼。

“刘二麻子家那三个小孩吧,习惯就好,”逢年过节,有十二户农户人家会特别忙,有九个孩子稍年长一些,上午的讲学也可以听,剩下三个则是下午送去蒙学托管的,这些事情没怎么下房巡过街的白玉堂并不知晓。“兴许早上会比下午好些吧,小孩子早上起的晚。”

“这样啊,原来你还兼职保姆的吗?”

“为民服务是御前护卫应尽的责任。”

“……”

鱼吃完后,温饱问题解决了,还有杯盘狼藉这个问题。

刷碗是不可能刷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刷碗的,白五爷如是想。

于是后厨仅剩下的两人开始探讨人生。

“臭猫,你会刷碗吗?”

“不会。”

“那这碗谁刷?”

“……打一架?”

公孙在后厨摇摇欲坠之际赶到,“dui!”
两人适时停手,公孙看着被拆得差不多了的后厨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手上动作也没停,一人给了一算盘。

“你俩什么毛病?有事没事就拆房子?要闹腾能去别地儿吗府里没有这笔预算。”

那厢两人好似没听见公孙的话,一手揉着脑袋挨算盘的地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背着身后锤子剪刀布。

“三盘两胜,谁输谁刷碗。”

“使得。”

公孙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是……罚你们刷一个月的碗。”

“……”

后半夜的开封府终于安分下来,明明被打到的地方是头但是莫名觉得脸疼的白五爷横在展昭榻上埋怨造化弄人,展昭刚洗完澡回来就看见白玉堂霸着他的床和个大爷似的。

“你能不能给我留个位?”对于三天两头就来串宿占床的白耗子,展护卫已经习惯了,唯一让展昭无语的只有这位爷斧头帮扛把子似的睡姿。

“不能。”

“今天不能动手了。”刚刚才被先生修理完,再打就过分了,展护卫有点捉摸不定眼前人的心思。

“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给你腾位置。”

“说。”

“明天晚上悦来楼顶的雅间,全鱼宴。”

“……不就是约饭嘛,你直说就行干嘛占我床?”

“约你的人太多了,人气担当。”

“哦。”

白玉堂看着展昭嘚瑟的样子觉得自己适才可能说反了,这猫哪是人气担当,气人担当还差不多。

“啊对了,这个给你。”白玉堂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展昭。

“什么东西?”

“我管公孙那拿的安神药,本来回来就该给你的,结果和你吃烤鱼去了就把这事给忘了。”

“……谢了。”

展昭醒来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出去了,望着空半边的床心里莫名涌起某种情绪。说起来这一觉前半夜都睡得踏实,将近拂晓的时候又开始辗转反侧,安神药都不管用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不知道是睡眼惺忪的自己比较乖巧还是因为过节的缘故,展昭总觉得今天先生格外温柔,包大人当着他的面打烂一瓶盆景都没挨算盘。

“展护卫用过早饭了?”

“还没,先生你知道白……”

“白护卫一早就去排班了,特积极,可今天过节府里放假来着,我还没拦住人就走了,估计要晚点才能回来。”

展昭想起昨夜同白玉堂开的玩笑忽然觉得背后一凉。

“……巳时已过,先生我们直接用午饭吧。”展护卫只想在某白姓同僚回来之前赶紧溜号。

“也好,你早饭也没用想必饿得紧,一会儿多吃点。”说完还不忘提溜起还在那厢和花盆斗争的包大人。

用完膳的展护卫刚想出去走走,就看见白玉堂黑着脸进门,急忙躲在墙根后面。

“臭猫呢?”白玉堂逮着赵虎就问。

“展护卫刚刚出门……”

“哼!”白玉堂转身就走。

赵虎看着白玉堂咂摸了一下,虽说平时也横得紧,但今儿怎么火气这么大呢?

本以为早上不用兼职保姆,刚走上街头就被围堵,回过神来自己身后就跟着九个娃,昨天衣摆上只有一个手印今天一排手印的白五爷只想扒了某只臭猫的皮。

“啧,这赵虎靠不靠谱啊,怎么瞅半天没看到臭猫。”

一肚子气的白五爷杵在屋顶上面看着街头攒动的人群嘟囔。

那厢开封府里,墙根处的一盆绿萝后面伸出只手拦住赵虎,“诶,虎哥,白玉堂走了没?”

“走了走了,在西边街口屋顶上往下瞅估计找你呢,说起来展护卫你躲这干嘛,和白护卫玩捉迷藏吗?”

展昭从盆景后面钻出来蔫儿坏地笑到,“和他开了个小玩笑。”

白五爷是个不信邪的人,房顶上找不着人那就直接上街找,颇有一番要掀了整个开封城的架势。

下午的街头拥挤起来,一锅沸水好不热闹,到处都满溢着喜庆,闲言碎语也随之而来,白五爷的注意力很快就从被展昭耍了好气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诶,你听说了吗?”两个姑娘堵在拐角说着悄悄话,拦住了白玉堂的去路。

“听说什么?”

“就是展护卫的心上人啊。”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就是前日展护卫刚从胡老板家辞过的时候……”

白五爷适时打断两人,“辞过的时候说了什么?”

“哟可吓死我了,这不是五爷嘛,市井八卦也就随便一说……”

“让你说就说。”

“就是那天展护卫辞过的时候,胡老板本还想留他多款待几日,展护卫推辞说府里有人还候着,得赶着回去,那您想啊,这么急要见的人,那人恰好也在等他,可不就是心上人嘛,所以就有了这市井传闻……哎五爷你跑那么快干嘛我还没说完呢市井流言不要当真啊!”

“你别说,五爷刚刚冷着脸的样子好帅啊。”旁边的姑娘花痴道。

“现在不是五爷帅不帅的问题……万一官府知道有这种谣传又查起来,咱们就没有八卦可唠了……咦,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啧,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股醋味,还挺酸。”

“哪来这么大味儿呢?”两个姑娘陷入沉思。

展昭闲着无聊在偏院里逗猫,张龙突然跑进来,“展护卫!白护卫回来了!你要不要先躲后厨?”

“怎么就回来了?刻钟不到他就翻遍开封城了?”展昭边跑边问。

“我哪知道啊,我就看到他气势汹汹进门就逮赵虎。”

看着展昭进了后厨,张龙便去救赵虎了,展昭挨着米缸坐下来,思忖着晚上还要不要赴约,白玉堂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大不了自己赔个不是,再与他打一架了事,可是听张龙的口气,白玉堂好像很生气,要不要铤而走险就……非常有待斟酌。

被白玉堂钳住,正在犹豫要不要和盘托出的赵虎还在挣扎,就听到白五爷问,“前天,就展昭刚回来那阵子,府里除了衙役和大人他们,还有别的客人在吗?”

赵虎愣了一下,“哦,那天有啊,静儿姑娘来了。”

“那展昭回府之后去见了苏静儿吗?”

“没,静儿姑娘好像是专程来看展护卫的,结果展护卫直接回房了,她也就没见着。”

白玉堂的脸色越来越冷,赵虎觉得自己已经被凌迟了好几遍。

“赵虎。”

“在!”

冰冷的声音如临耳畔,“我今天问过你的话,不许说。”

赵虎立即捂住嘴点头,随即又闷声说,“可是五爷你的表情好狰狞……”

“不许看!”赵虎捂住眼睛,白玉堂还是不放心,“不许想!”

看着赵虎捂着脑袋,白五爷才满意的走了。

“你没事吧?白护卫和你说啥呢?”

“白……五爷没说什么。”

“你看你,都怂到喊五爷了还没说事。”

“说了就真有事了。”

见赵虎心有戚戚的样子,张龙觉着也问不出什么,皱皱鼻子总觉得哪儿有点奇怪。

“诶我说,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儿啊?”

“好像……是醋味。”

“没准今天晚餐吃糖醋排骨。”

“那不是美滋滋。”想到晚饭就开始飘飘然的两人很快就把这没由来的醋味连带还在后厨蹲着的展护卫抛到脑后。

从午时到现在,蹲了三个钟开始怀疑人生的展护卫揉着腰站起来,正抄着锅的厨子看到米缸后面突然窜出个人差点把锅丢出去。

“诶呦展护卫你吓死我了,躲这干嘛呢?”

“我躲白玉堂呢。”展护卫讪讪道。

“白护卫早就走了,你们年轻人要玩到外头玩去,饭菜还有一会才好。”

“哦,那什么,我今晚有约了,就不在府里吃了。”

“这样啊,那展护卫你可得赶紧走,时辰不早了。”

“……嗯。”

街坊邻里陆陆续续点灯,零星灯火很快蔓延至整个开封城,可展昭无心欣赏,盯着脚下青石板砖兀自发愁。

看着满桌的菜迟迟未动,旁边的小二有点堵,“五爷,这菜都快凉了,您再不吃就得重新热了。”

“那就拿下去热, 我说了,等人。”

“这都酉时了,那位也许不来了。”

白玉堂又如何不知,可展昭既然应下此事,应当不是违约,只道是忘记了罢。

思及此,早上被展昭耍了,下午又得知这猫背着他有喜欢的人,晚上还放他鸽子,新仇旧恨一起涌上,五爷有点想掀了整个悦来楼。

想想而已,大过节的不好给开封府惹事,本来就穷的叮当响再赔栋楼估计臭猫明年得瘦成根杆子。无法付诸行动的五爷选择掀窗上屋顶吹吹风平复一下心情。

展昭还是上了悦来楼,推开门并没看到白玉堂,只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倚着墙打瞌睡,展昭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谁……啊!展大人您可来了!五爷等您好久了。”

“那他人呢?”

“在屋顶上呢。”

……

把白玉堂从屋顶上拽下来吃过饭后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又上了屋顶,相顾无言,展昭知道白玉堂在生闷气,这要服软的当口,却不知如何开口,僵持不下之时,就听白玉堂道,“展大人您可真是日理万机,这个时辰才舍得来。”

“对不起我错了。”

“……这么快就服软?你就没什么别的要说吗?”

“还要说什么?”

“道歉啊,有诚意点的。”

“……比如坦白从宽?”

“嗯差不多。”

“……我说了你不许打我。”

“你道歉我干嘛打你,爷保证不动手。”

“其实我没有日理万机今天上元府里放假的昨晚忘记和你说了还有只要是过节走在街上都是要带孩子的我昨天和你开玩笑来着没想到你真信。”

展护卫能说这么大一段还不带喘气的可以算是奇观了,可惜白五爷一点也不想欣赏奇观甚至气得想挠人。

“皮这一下你真的快乐吗?”白玉堂看着憋不住噗地笑出来的展昭无奈道。

“皮这一下非常开心。”

“……”

等白玉堂背过身去展护卫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把金主惹毛了。

“还生气啊,我都道过谦了……”

“……我要物质上的道歉。”口头道歉只能把自己气死,五爷忿忿地想。

“我只能请你放个灯,两文钱一个最普通的那种。”

“……你就不能正儿八经请爷吃个饭吗?”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你以为我不知道御前侍卫俸禄多少吗?”

“最近鱼价上涨了。”

“……那你把灯拿来吧。”白玉堂败下阵来,接过展昭的灯问,“怎么突然想起买灯来了?”

“今天不是过节嘛,我年年都买的,今年多买了一个,给你的。”

这句话显然受用,白玉堂在纸灯上写着“臭猫”的笔迹都有点飘。

“戌时快到了吧,街上好多人放灯呢。”展昭小心翼翼地护着火折子。

“那就赶紧放,待会火灭了你都没地儿哭。”

“我就是怕灭所以才护着火没手拿灯。”

“你求我啊。”

“不要。”

“……”

白玉堂叹气,提起纸灯放到展昭的火折子上方点火。火光映在展昭眼里像揉碎的星屑,看得白玉堂一阵恍惚。

市井小巷中处处有灯盏冉冉升起,顷刻间如千斛明珠溅落天河,盈盈浮光流动天地之间,有风拂过,撩起青丝掠过脸侧,像小猫挠心一样让白玉堂忍不住侧目定定看着展昭,而展昭还望着满天灯火,没有发现白玉堂眼底的情绪。

“展昭,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有心上人了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展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白玉堂。

“呃……就是那什么坊间传闻多……”

白玉堂没躲,直直对上展昭的目光,琥珀色的眸子澄澈得心底事一览无遗,展昭不禁想起今早起身看到身旁无人时那种莫名的感觉。

“有。”睡不好可能不只认床,还认人。

“……是谁啊?”

“你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吗?”

“那我再问一个。”

“不要,麻烦。”

“你不好意思说的话给我点提示也行啊。”

“……你知道有些姑娘会在花灯上写我的名字……”

“所以你心上人就在这群姑娘里?”

“……我只是想提醒你花灯上可以写对方名讳以托相思。”

“所以你灯上写的就是你心上人?”

“呃……可以这么说吧。”画了满灯鱼的展护卫觉得没什么毛病。

过节归过节,过完了还是要照常排班的,展昭还想叫公孙给白玉堂补一天假,就听公孙先生说那傻耗子已经领班出去了,叹了口气正打算回去补觉又被公孙叫住。

“展护卫你不领班就走吗?”

“白玉堂不是去巡街了吗?”

“白护卫是去城郊林,城里还差个人巡呢。”

“……”

一大清早起来就听公孙说城郊林也得巡,说是什么做好防火措施,五爷觉得这大冷天的根本达不到燃点排查火灾实在是有点毛病,不过还是去溜了一趟,万一就捡着展昭的花灯那也不亏。

白玉堂还真就在一众清一色写着展昭的纸灯里拣起一个画满鱼的灯。

“……”

着实想不出整个开封除了展昭还有谁会在灯上画鱼,五爷突然觉得真以为展昭会写点什么还特意来找灯的自己有点天真。

反正没写什么苏静儿,五爷觉得心情尚可,反反复复看了三遍都没在灯上看到一个字,直到第四遍才瞅见某个角落有只被埋没在鱼堆里的小老鼠,坐在元宝上。

……

“诶,赵虎,你说这白五什么毛病 前几天丧得和什么似的怎么今儿个乐得和朵花一样?”

饭前闲得慌,一直都是衙役唠嗑的欢乐时光。

“我哪知道,五爷和展护卫待在一起时不一直都挺能造作的嘛。”

边上的包拯看着两人上蹿下跳觉得头痛。“先生,真的不让这两人分开住吗?”

“不必,就让他俩待一起吧年轻人有活力是好事。”

“那万一房子又塌了……”

“修葺的钱让白护卫出。”

“你确定老白会给吗?”

“放心。”毕竟修善猫窝也是养猫的一部分,都是自家人了主动出钱这点觉悟还是要有的。

旦复一旦,年又一年,上元夜。

“臭猫!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没有。”展护卫并不想接喝高了的白耗子投来的直球。

“臭猫……”

“你喝醉了。”

“我没有……”

展昭看着趴下去的白玉堂叹气,这人每次请客都点一桌子鱼看着他吃,自己就坐对面喝酒,没喝吹还好,喝吹了就这幅德行,等回头吃完鱼还得把他扛回去。

“臭猫……你明明说你有心上人的……”

人都倒了梦里还念念不忘。

“我没有心上人,”静谧夜里,展昭的声音温润得像一盅恰到好处的温煦清茶,发酵着醉酒人的一场好梦。“但我心上有鱼,还有一只大白耗子。”

白府
“前年没回来,去年没回来,今年上元也没回来。”蒋平扣着手指数年头,韩彰望着酒杯发呆。

“别拦着我!口口声声说保证回来,次次都不知道又跑哪野去了,老子要是逮着他非揍他一顿不可!”徐庆气得跳脚。

“孩子大了,留不住的。”卢方倚在桌前叹气。

今晚的月色也很清澈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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