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挖不一定填嗷
墙头众多,最近搞瑞r

【鼠猫】思无涯

真是一把好刀插在我心窝(´°̥̥̥̥̥̥̥̥ω°̥̥̥̥̥̥̥̥`)过个生日太刺激了谢谢媳妇我爱你(´°̥̥̥̥̥̥̥̥ω°̥̥̥̥̥̥̥̥`)(暴风哭泣

G先森:

@鱼鲷条一 相公的生贺,生日快乐哟!



大漠孤烟,烈风荡起沉沙,眼前的一派单调景象乏味枯燥,搅扰的人心惶惶,不知所谓。
自白玉堂失踪在冲霄楼后,已是三月有余。
陷空岛的四鼠没有责怪皇帝,也没有责怪包拯,只是退出了江湖重回陷空岛,不愿意再见展昭,说是看见他就如同记得五弟是怎样消失的。
赵祯虽为大宋痛失一个武功高手倍感惋惜,但逝者已矣,本想赐个名号给白玉堂,却被展昭推拒了,展昭唯一的请求就是皇帝不要立碑,但凡不见白玉堂的尸体,那娟狂傲慢的白五爷就还活着。
“也罢,朕再怎么心痛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但是展护卫,这大宋还要靠你守护啊!”
展昭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上前领命,随同包大人前往大金王朝查案子。要抵达大金,首先就要走过荒芜的大漠。
往昔并辔而行的人不在身边,展昭所骑的枣红色的马显得有些焦躁,蹄子在沙土上扒拉着以示不满,怎么着,以前和它一同共奔山河的大白马怎么就没了呢?
展昭无奈下顺了顺它的鬓毛温声说:“他和它有事,这回陪不了我们了。”
枣红色的马呼哧呼哧了半天,才理解了他的意思,甩甩头,继续前行。
骗马可以,骗自己难啊。
在后面跟着的包拯目睹了这一番,长吁短叹。
“包大人,别愣着了,快走吧。”
公孙策的声音传了过来,人早就骑着马跑了老远了。
“先生等等我呀!”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展昭才意识到自己把包拯和公孙策抛的老远,本想掉头,突如其来的暴风阻得人马寸步难行。
漫天飞舞的狂沙噼里啪啦的拍打着,枣红色的马终于抵不住卧倒下去,展昭紧紧的贴在马背上,但愿能够捱过这次风暴。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风沙平静了下来,展昭拍了拍身上的沙土,脸还未擦净,便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也不归来的故人。
本以为是自己的双眼出现了问题,展昭慌忙闭住双眸,白色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臭猫,五爷我这么帅,你倒是看看我啊!”
声音总不会是骗人的,展昭将信将疑的略微睁开了眼睛打探,对面的人一袭白衣飘然,笑的潇洒自如。
这心啊,就起伏不定,再也安稳不下来了。
一切恍若隔世。
“这世上能配的上巨阙的只有画影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天下出不来第二个,白玉堂张扬的举剑冲天喊着。
展昭无奈的摇头道:“你又在胡说。”
“哎!白五爷我可不是吹,不信咱俩比试一场,肯定分不出胜负来!”
“白玉堂,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过什么啦?”白玉堂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说,你一定要拿画影打败我的巨阙。”
“噯,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嘛。昭儿,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忍心下狠手嘛!”
“别闹,大街上的,也不嫌害臊。”展昭耳朵根子红透了,握住巨阙推了推画影,划清楚界限,咳了一声掩饰说:“好好巡街!”
“知了!”
“玉堂,不是我说你,你老是做事情冒冒失失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展昭还是忍不住教训他。
“猫儿,我是不会死的!”
艺高人胆大如白五爷,他才不相信自己会有出事的那一天,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
但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展昭沉下了脸,直勾勾的看着白玉堂。
瞧着展昭这撇嘴怄气的模样,白玉堂才算是明白了,他的好昭儿生他闷气了。
媳妇生气了怎么办,当然是——哄啊!
“你放心好了,五爷我别的不说,就算丢了这条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白玉堂不哄还好,越哄越乱,展昭没带犹豫的啃上了白玉堂肩膀。
“啊!臭猫,你干什么!”
白玉堂疼的嘶了一口,抬眼的时候,展昭的眼睛里斥满了怨气。
“我又说错什么了?”
白玉堂不解。
“你就不能满口胡言吗,你把话咽回去,我不稀得你这种诺言。”
展昭一口气说完后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深呼吸了几下,扭脸就走。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乖猫,展小猫,小昭昭~呸呸呸,我吐出去还不行吗?你倒是别不理我啊!”
厚脸皮的白五爷从后面贴着人就把人的手反扣住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展昭的耳畔,白玉堂低语了句什么,展昭忍不住轻笑开来,再也不生这闷气了。
偏偏后来就要发生一语成谶的事情,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
真是……明明就已经不在了啊,他展昭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巨阙出锋,寒光一现。
“我知你只是幻影罢了,若是识趣不如及早滚蛋!”展昭头一回这么骂人,心中还是胆怯的。
心魔既除,眼前的物象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
倏地,展昭软软的瘫在了地上,大口呼吸着,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哪知这白玉堂的“冤魂”偏就散不尽了。
它附身压过来,发丝垂落在展昭脸上,逼迫他好好看看他白衣沾血的模样。
“猫儿,我真的是死了啊。”
“不!!!!!!!!!!”
展昭捂着耳朵哀鸣。
闻声而来的公孙策喝包拯双双愣住,皆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展昭捂着眼睛乖巧的躺在浑身是血的人的怀里,依稀能够辨认的是那人确是白玉堂。
“你们……看见他了对不对?”
听见了动静,展昭挪开了手呆楞楞地问包拯他们。
包拯连连点头,公孙策蹙着眉不发话。
“骗子……”
豆大的泪珠砸在沙土之中,凄厉回响,便化为虚无。
包拯拖起来晕过去的展昭,委屈的向公孙策控诉:“我就说还是骗不了自己吧,你看看,可把这孩子憋坏了。”
“大人说的是。”
难的是,公孙策没有反驳他。
三人经历此番周折,包拯说什么也不多留这古怪多地方,哪怕大金的王上想要留他们几天热情款待,包拯也驳面子的说记挂开封府,一定要走。
眨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汴京依旧繁华热闹,倒是回来后的展昭沉默了不少,牵着一匹马低头闷闷不乐的前行。
周围的人想招呼南侠都望而却步,窸窸窣窣的在后面议论。
“哎,也不知这白玉堂一走,展昭还有没有这个功夫保护咱们京城的老百姓。”
“切,当然能啊,没有这白玉堂以前,展大人还不是一样行侠仗义。”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要是搁以前,展昭可没有这么多牵挂,可这心里要住着一个人哟,魂早就散啦!”
“咳,大清早的,你们是不是很闲啊?”包拯黑着脸在他们身后压住了他们的肩膀。
迫于包大人的怖人气场,几个碎嘴子赶忙高声求饶:“包大人,草民再也不敢啦!”
“好了好了,都散了,你们以后不许提白玉堂。”
“哎!不提不提。”
几个人拔腿就跑了。
好家伙,这回开封府的路上一个眼力见的都没有,包大人提心吊胆的盯着展昭,生怕他出事,谁知怕什么来什么。
途径的露天茶肆里坐着几个闲客没事说着白玉堂的闲话,你说人都不在了,还嚼舌头,真不嫌膈应人。
“要说这白玉堂死的也不算蹊跷,他那么冒失的人,眼高手低嘿,你看这不就败落喽!”
“是啊是啊,当初就叫嚣着打败展昭,没过几年还不是伏低做小,再者说了,冲霄楼是他能闯的嘛,不自量力!”
话音刚落,几位闲客的杯盏尽碎。他们慌忙抬头去看,展昭一脸阴郁的举着巨阙面相他们。
闲客们皆是敢说不敢当的贪生怕死之徒,吓破了胆,两股颤巍巍的嗫嚅着:“展,展大人……”
“展护卫休得胡闹!”包大人镇住了展昭,赶到现场把人提溜走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啊……闲客们心里清楚的很,刚才的展昭,的的确确是想杀了他们。
夜色渐浓,月明星稀,展昭提着一壶酒坐在房顶上,已是喝的微醺。
在下面遥遥相望的包拯急得乱窜,你说这叫什么事!当初白玉堂失踪了都没见展昭都没这个样子过,本以为捱过了这几年也就罢了,怎就让这几个好戏言的无赖给整成这样!
公孙策边钻研着医术边安抚包拯道:“展少侠心有不快总要发泄的,只不过,他的麻木的心凉的太久了。”
“哎……”包拯叹息着摇摇头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没有初见,就不会怀念,如果不相遇,会不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
从没想过包拯这么悲观的公孙策带着心事沉思而去,步履沉甸。
终于安静了呢,再也没人打扰自己了,展昭苦笑着仰头灌酒,清冽的酒泼在脸上,畅快却不尽兴。
满树的黄叶打着卷儿落在肩头,展昭扫去它们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年,白如雪的梨花漫天飘散,闭目养神的白玉堂仿若同它们融为一体,而他的酒壶里恰巧落了数片花瓣点缀着,正是黄昏的一场邂逅。
而今,空留遗憾。
某种滚烫的牵绊滴落在酒里,化开了,也消散了。
“展昭,你又掉什么猫泪儿呢?”
展昭回首,背后空无一人,他的酒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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