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挖不一定填嗷
墙头众多,最近搞瑞r

[鼠猫]青鸟归时

*超短小糖(?)一发完,自己垂涎很久的望夫石( bu)设定(X

*ooc依旧有的,在三五和网剧间穿插不定就当我私设如山吧´_>`反正都是谈上恋爱以后的事了时间轴什么的不存在的´_>`

*想说这两个人真是太好了,不用做什么都很美好的那种,然而我拙辞劣措表达不出千万分之一´_>`包策是给媳妇夹带私货来着

*给自己的生贺,祝自己到了在开车的边缘试探的年纪(:з」∠)_

*谢谢看文的你ˎ₍•ʚ•₎ˏ

白玉堂升三品副官后头一次出任,便是赴荆州协颜查散办案。

一走就是半个多月,对于刚捅破窗户纸的展护卫而言,多少还是有些落寞。

白玉堂不在的第一天,展护卫巡完街径直回房。

白玉堂不在的第三天,展护卫回到府衙时,总会在门口顿住,回头张望。

白玉堂不在的第十天,展护卫和王朝马汉换了班,在门口石狮子上蹲了一天一夜。

一想起白玉堂,角落里近乎被遗忘的事情都变得清晰,频频找自己的茬,让他帮忙却一口应下,并肩作战时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见自己受伤又着急得紧兼程赶回开封给自己抓药,那个看似孤傲不羁的人在三番两次接触中凛冽的轮廓愈渐温柔,宛如一坛温醇却烈的酒,浇上展昭心头。

包拯路过府衙门口的第五次,也是白玉堂不在的第十五天。

包大人看着杵在门口时而丧着脸时而止不住傻笑的展护卫觉得一向面瘫的人突然来这一出有点惊悚。

“我最近怎么老看见展护卫蹲在门口?哇那个小面瘫现在表情都不带重样的,诶,先生你老实交代,展护卫是不是谈恋爱了?”包拯回到书房逮着公孙就问。

“展护卫那是生病了。”

“生什么病?”

公孙笑得意味深长,“像患上春困一样,患上一种名为白玉堂的病。”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狗粮的包大人用眼神无声控诉,路过的张龙碰巧撞见,“大人,您别瞪先生了,您打不过他的。”

“……”

翌日

衙外的鼓被敲得嘭嘭响,张龙跑出来,“大人,这鼓敲来申冤报仇的,大人您别闹了。”

“我要报仇。”包拯一本正经。

“大人您有什么仇?”张龙来了精神。

“展护卫在门口公然虐狗,先生还协同他间接虐狗,这日子没法过了。”包大人说得声泪俱下。

门口石狮子上的展护卫:“……”

公孙从府里出来,揪起包拯耳朵就把人往里拖,“展护卫,你也知道大人天天不着调的,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还望你莫要介怀这番无心之词。”

展昭轻咳一声,算是默许,公孙看着展昭泛红的耳朵尖,叹气,孩子脸皮太薄了,容易吃亏。

黄昏时至,天空仿佛酒后微醺,红着一张脸,和煦微风拂面,展昭打了个哈欠,氤氲水汽模糊了眼,空气里弥漫着困倦。

太阳落山的地方,一个孤马由缰的身影让展昭的视线逐渐清晰,展昭感觉那人在看着他,目光汇及一处,缱绻的思念便开始沸腾。

一整片天空铺开的霞光碎在那人眼里,唤醒一颗被春困席卷的心。

“我回来了。”犹如清风过耳,

“欢迎回来。”温润却悸动着。

府中一树海棠正酣,公孙看着把卷宗盖在脸上呼呼大睡的包拯叹气,差人拿了件衣服来给他披上。

“猫儿,这些时日你可曾念我?”白玉堂随着展昭进了偏院。

“不曾。”

“那你方才在门口等我做什么?”

“刚好排班守夜。”

“那当是我多情了,日夜都想你想的紧。”白玉堂勾起展昭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你知道我面皮薄就不要这样。”

“那可不行。”

展昭看着白玉堂越靠越近,自觉阖眼。

“老实交代,我就继续。”

“……此情何以只一念。”

应是薰风徐过,一瓣棠花覆上展昭的眼,如约而至的吻没有落下,白玉堂撷下花瓣,将人揽入怀中,轻柔地如同对待世间仅此一件的珍宝,沉声笑应。

“千念万念都不及。”

顷刻间风起,青鸟归时,情之所钟,何处凭风又一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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